复有邻国,自名梦。其君敏而好思,然不循陈法,改旧除新,久之,凡旧体、历、法、形之属,尽殆矣。闻有民建楼数层,通晓,欲加以琉璃,于是旧楼尽除,地基亦亏。久矣,其财亦散矣。
“老国”有一商贾,因经天纬地之才,亦赤诚报国之心。于是,奋书陈上,革旧立新,王信之。山东德州墙体广告于是,尽以“梦国”之例,而无复本国之典故,民惑矣,不知所为,而生兹扰事。素交党群起而攻之,尽除新法。商贾携行囊欲往梦国,以咨新法。至矣,所见皆奇怪之象,衣、食、住、行,难觅其源,商贾倚而欲问之,奈所得之解非其所期也。居之数载,其民皆忙碌,然问之,不知其所为也,憾矣。及夜,商贾于梦中觅有一国,名曰禹迹,集老、梦之长而消其短也。其中有城,名长安,极变化于能事,盖岁月之浩广。醒之,商贾欲往之。
旦日,商贾孤身以觅,行万里之遥,花色复开而合,虎狼避而长蛇,川泽至以暇观。路沙丘,山东德州墙体广告有城郭之败坏;行之岩穴,有室富丽堂皇而无着一字;亦有字于壁满矣,然问之国人,盖不知其所义也。历四时之景,欲穷其梦。过之数载,终至矣。有富丽堂皇,城郭万里,其间经集漫卷,散于地以焚之,闻浩大江流不知所寻,霓裳羽衣落于灰尘,满目草木无着一色,无开一叶。长安,逝矣。
盖文化耳,自以其厚,而积弊拒新,自不可以长久,然,茫然蒙昧,唯知其效,久之,病矣。失文化者,若江汉之浮萍,不知 所归,终究灭亡。所谓新者,于旧相依,而过失立,若心学之于理学,空想之于现实。脱其基而无以寻者,谓之童话,终不得长久,若泰姬陵也。
半夜,商贾于梦,见“老”“梦”亦如长安之黄土,忧惧之,疾之。
复三岁,老国因陈循制,而梦国其制皆新,故为梦国并也。其间十载梦国纵横于漠北,渐傲,其民亦颇暴躁,山东德州墙体广告然无史可鉴,无旧历可循,渐失其性。亦复十载,梦国之民竟日碌碌,然不知其所为事何?终,梦国不复存矣。梦里韶光梦外现。
凡物者,皆有其源,需创新,亦需持旧。“道生一,平生二,二生三,三生万物。”